家里穷,我考上了秀才,可是没钱,来了个有钱人,说要我跟他进帝都做买卖,做他学徒,便支付给爹娘一批可观的钱,所以我说我是进帝都来做生意了。”
    狼行千里吃肉,狗行千里吃屎。八年了,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。要改掉这本性,谈何容易,阿珑这对夫妇都能这样对待了,对阿兰如此,就见怪不怪了。
    “进了大牢?”顺天府府伊,本座要向你了解下这是什么回事了。
    “是的,姐姐,那是我的污点,但我已经改了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进了?”羽阿兰站了起来,风髻雾鬓,斜抱云和,穿着华贵,女儿身掩不住她掌权者,习惯高位身上所散发出的威武之气。
    “他们说我杀人了,但我没有杀,然后他们莫名的把我收监关进了牢里,叫我签字画押,我没做过所以不认,他们就动板子,把我打晕后,拿起我的手就按上了手印。”
    羽阿兰平静不惊,面色温和不改,刑部的勾当,有钱有势杀了人,塞钱找人打点,朝中有人好办事。阿珑成了那只被宰的白鸭。
    刑部的弊端,她要养着,等她上位,君临天下的那天,养肥的刑部就等遭殃。
    到时那大人也要叹感,高鸟尽,良弓藏,杀功臣了。
    相反,对那时的羽阿兰而言,贬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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