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别人才能显得自已的伟大,这一切就是当权者的权术。
    “姐姐,我是秀才。”这让阿珑感到得意。羽阿兰道:“那又如何?拥有远大志向不该为这些沾沾自喜,阿珑,你该明白,就算你在整个乡里能名列前矛,小小年龄得了个秀才,也不该高兴,你要考得上状员,就要与全大邵的考生竞争,与全国的学子竞争,还要走独自桥。你该有危机意识。再看看,如果说你天亮到私熟看书,说不定,有人比你更早,天未亮人家早在灯火下,背完整本书,永远不要以为自已早,别人比阿珑你更早。姐姐还是那句话,现在是秀才,要考状员,明天就要与全大邵的参加科举考试的考生们竞争,与千万人竞争,你还要走独木桥,秀才又怎样,你现在领先了又怎样?将来还是要走独木桥,人无远虑必有近患,智者千虑,目前没什么值得你沾沾自喜的。”
    羽阿兰一席话说完,阿珑似懂非懂的点下了头。伸手摸摸阿珑的头,叫人安置了阿珑,一袭女装的她回羽府。
    羽府内。
    羽阿兰一把跪在羽氏夫妇身前,这把羽氏夫妇吓坏了,连忙把羽阿兰搀扶起:“兰儿,好端端的怎么跪地上了?发生什么事,是不是乔王爷待你不好啊。”
    “爹娘担得起兰儿这一跪。”羽阿兰续说:“我的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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