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实在太令人难过。
    她说完,缓过那一口倔气,心平气和地说:“坐下来聊聊吧。”
    沉默片刻,阿麦脸上尖锐的棱角也磨平了不少,不过,声音依旧冷冷淡淡。
    “我跟你没什么可说。”
    “可是我有。”
    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    “你的事,就跟我有关系。”
    “你凭什么?凭你是安太太?”
    “凭我是你的会长!老子给你发过工资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会长,这简直就是世上最烂的理由和借口。
    可会长两个字记录的却是他们那一段滇西岁月,两年多时间平静的相处时光。
    阿麦冷漠的眸,渐渐转柔。
    久久对视,他终于默默调回头,坐在椅子上。
    雷荆山与两个狱警对视一眼,摆头示意他们先出去,可两个狱警看了一声身娇体弱的苏小南,却不大放心。
    “雷队,这样不太安全吧?”
    “放心吧,二位警官。”苏小南淡淡抿唇,眼神直视着阿麦,“他不会把我怎样的。再说,一个被铐住双手的男人,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废物。就算他有心,也无力。”
    阿麦眼皮跳了跳,嘴唇不由自动一抽,却没有说话。
    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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