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又合上。
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静寂的空气中,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见。
…
“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都往自己身上揽?你几颗脑袋啊,你承担得了这么多吗?”
率先开口训人的,还是苏小南。
没办法,阿麦以前就是一只锯嘴的闷葫芦,如今身陷牢狱更是这样了。
“说了,那是我的事,跟你无关。”他仍然是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。
“呵呵,我只是想提醒你,就算你把所有事情都揽下来,也救不了你妈。只不过会害了你自己而已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阿麦淡淡的,“我不想救谁,这也不是揽责任,而是坦白从宽。”
苏小南一怔,冷哼一声。
“坦白从宽?你这根本就是在找死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阿麦像是不耐烦了,冷冷看着她,“命是我的,我想怎么就怎么,跟你有什么关系?还是说,安太太今天来,就是为了让我翻供,做伪证?”
这个家伙!
苏小南气得牙根痒痒。
她知道,他分明就是想把她气走。
可哪怕她真的恨得想扇他,还是不忍心袖手旁观,让他自生自灭。
“阿麦。”她试图劝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