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里头一池静水似的,实在控制不住泛滥一般的想他。
当然,还没什么资格想。
但看他总可以的吧。
人可能一生病就任性了些,另一个敢妄为的时间是在喝酒后,处在这两个点上的人,都没什么后顾之忧,只想满足眼前空洞洞的心。往后她可能会在一个醉酒天,跟他讲明白。
景黎去敲边秦的门。
十秒左右,门开了。
她拿手靠着门,朝他轻笑。
边秦一个看过新闻的人,知道这人喉咙讲不出话,此时她只朝他笑他也就明白,还没好点。
他眉心微蹙,不知道是因为什么,只是开口第一句话是问她:“刚刚没在?”
景黎随着他话落,不禁也微微皱了皱眉:“什么?”
她的声音实在低得听不见,边秦在感觉她人没有要进来的打算后,转身去倒了杯水给她。
景黎端着水,微微笑了起来。感觉奇怪,她不是过来讨水喝的,
不过喝了口后,到底是舒服多了。
边秦早前听不见也明白她说的什么,倒是她看上去不明白。他再问了一句:“刚刚敲门,没回声,你没在?”
景黎微微挑眉,困惑的问:“你找过我?”话落她低头略一寻思,再抬起头来时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