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这御史大人也挺有意思的。
冀临霄本端着茶杯,正要饮下,听她讥笑,眉头抽了抽,问道:“何故发笑?”
“没什么,大人别介意。”夏舞雩可不会道出缘由,不然以御史大人的脾性,非得矫情一番不可。
她打开放在膝盖上的釉里红菊花纹瓷盒,揭开里面的素白方帕,将藏在方帕里的香饼露出来,说道:“大人,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,只是民女自己制作的一块香饼,想送给大人以表谢意,希望大人能收下。”
冀临霄不想多费口舌,便问了别的:“你身体恢复了?”
“恢复了,还要多谢大人那日将我送回软红阁。”
“不必,这是本官该做的。”冀临霄想了想,还是将那日送她去医馆的事告诉她,却略过了郎中的那番推断。没有谁喜欢被不熟的人问起不堪的过去,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。
倒是夏舞雩听了,有些怅然的低语:“是民女累大人受难了。”
冀临霄将茶杯放回小桌,看向她手中的香饼,问道:“你会制香?”
“闲来无事,看了本关于调香的书,就照葫芦画瓢做了一个,感觉并不精致。”夏舞雩回答的很谦虚。
“你选用了哪些香料,使用的何种制法?”冀临霄挺好奇,殊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