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手绘的地图,摊开给夏舞雩,急欲证明自己的清白:“你看,不就是这间房嘛!这风水,这位置,除了能给太子还有谁——”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,只见应长安傻眼的盯着地图,半晌,恼道:“他娘的!下笔的时候手抖,给标到另一个院子了!”
夏舞雩欲哭无泪,气得想咬人。
“应、长、安!”
她大吼,撑起上身颤抖着盯着他,可身体太酸太累,又越发的沉重。她失去力气,起身朝床榻走去,倒头就睡了。
次日,冀临霄在下朝回府后,收到软红阁送来的信。
信中说,夏舞雩病倒了。
冀临霄心里一紧,排山倒海的自责涌上胸壑。他忙去换了便服,匆忙赶往软红阁。
白天的花街柳巷,寂静的很。软红阁里也只有劳作的小厮,在大堂里打扫卫生,为晚上的接客做准备。
冀临霄进了软红阁,就拉了个小厮询问夏舞雩的住处,随后在小厮惊怪的目光下,踏上二楼。
夏舞雩的房间在二楼的最南侧,一条走廊的尽头。拐过拐角时,迎面拐来个穿杏色画裙的女子,惊呼一声,栽在了冀临霄怀里。
冀临霄一惊,本能的扶住女子,说了句“唐突,勿怪”,便赶紧丢开她。余光里看见她的相貌,如娇花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