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眼熟。
他想起来了,这女子叫若情,咏清曾给他看过她的画像。
“公子请留步。”若情叫住冀临霄。
冀临霄停步,转身朝她施了个礼:“姑娘,你喊本……喊我有什么事?”
“公子是来找织艳姐的?”
“是。”
“织艳姐病重,不能见客。”
冀临霄皱了皱眉,问道:“她何时生的病,病的严重吗,可有看过郎中?”
若情说:“听说织艳姐从昨晚回来,就生了大病。妈妈为她请过郎中,适才也喝了些汤药。”
冀临霄语调有些沉重:“知道了。”说罢又要走,却又被若情叫住。
“公子,你和织艳姐熟吗?”若情问。
冀临霄本想说不熟,但想到他们连夫妻之实都有了,再说不熟,岂不是对她的不负责,便说:“熟识。”
若情忙道:“奴家想请问公子一事,公子知不知道,织艳姐最近这大半个月都做什么去了?她总是晚上出去,快打烊了才回来,最近几天更是直接白天都不在了。”
冀临霄当然不会知道夏舞雩的行踪,也觉得这个若情十分奇怪,有疑问大可直接去问夏舞雩,问他能有什么用。
然而,敏锐的洞察力让冀临霄注意到若情字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