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织艳。”冀明鹤突然点了她的名字。
“你随我走走,咱家有话和你说。”
“是。”夏舞雩快步过去,主动搀扶起冀明鹤,回头望了冀临霄一眼,随着冀明鹤走去后院。
这座宅子很僻静,走在院里,听不到什么院墙外的声音,偶有犬吠声,还隔得很远。
夏舞雩亦步亦趋,照顾着冀明鹤的步速。一团五叶地锦松松垮垮的爬在院墙上,冀明鹤停住,盯着看了会儿,悠悠说道:“时间过得可真快啊。”
夏舞雩见他停下,便轻轻松开他,回道:“义父莫不是在想,转眼之间,膝下的孩子也成家了。”
“不……我是在想,原来,有些人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了。”
夏舞雩听得出“离开”两字的意思,乖觉的不再说话。
“咱家听说,你是三年前来帝京的。”冀明鹤忽然说起。
“是,儿媳自小父母双亡,从前是流民,三年前到了帝京后,被软红阁收下做起了舞妓。”
“嗯……临霄也是这样说的。”冀明鹤凝望着院墙上的地锦,说道:“你从前,不叫织艳吧。”
“是。”
“哦……那你可以和义父说说,你本来的名字吗?”
本来的名字,这如何能说?夏舞雩心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