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苦涩,面上不动声色的说:“我爹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,我没有别的亲人,所以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。”
“是吗,你原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。”冀明鹤缓缓扭过头来,瞳底像是点着两盏烛火,明明凿凿的看入夏舞雩的眼。
“织艳,你为什么要说谎呢?”
夏舞雩顿时心头一紧。
“咱家在宫中那么些年,不说火眼金睛,至少有些东西还是看得出来的。”冀明鹤道:“临霄说,你嫁给他是因为渴望荣华富贵,但我看得出来,你在说谎,我看得出,你不是个会动心于荣华富贵之人。”
夏舞雩的心一阵紧过一阵,真不愧是在掌印太监之位上平安熬到退休的人,冀明鹤的这双眼,和火眼金睛也差不离了。
“义父明鉴,儿媳……是真的不愿再倚门卖笑,是真的……想过寻常女儿家相夫教子的生活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说服临霄娶你?临霄那孩子我了解,他讨厌青楼女子。”冀明鹤声音不大,却无比清晰的传入夏舞雩的耳中,“你……是不是握有他什么把柄?”
“义父过虑了。”
“咱家没有过虑,临霄说,你已经是他的人了,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。如果是真话,我知道他不会主动碰你,所以只能是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