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可,坐到了今天的位置。这其中有多少苦,我是难以数说的,但我想,这和你夺得花魁的位置一样,都付出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吧。”
夏舞雩静默。
“织艳,虽然我不知道你嫁给临霄是出于什么目的,但我不会干涉,只想做一个请求。”
“义父要请求我?”
冀明鹤缓声道:“我只请求,你能好好待临霄,不要做任何伤害他的事。”
“这一点,我会的。”她是恩怨分明之人,冀临霄不曾伤害于她,她也定不做伤害他的事。
冀明鹤得到满意的答案,笑意淡浮,再度将目光投向爬满青苔的院墙。
起风了,秋风微凉,他幽幽道:“去吧,记住你今日对义父的承诺。”
“儿媳明白,义父,我告退了。”
“去吧……”
夏舞雩后退了几步,在转身的一刻,似乎听见自己心中有石头落地的声音。
方才被冀明鹤揪出的那一瞬,真是紧张死她了。还好,冀明鹤没有多问。
沿着来时的路,走向正厅,一路上夏舞雩都觉得冀明鹤在盯着她后背看,她不敢掉以轻心。
在靠近正厅的时候,她瞧见冀临霄和一人在前方说话,仔细一看那人装束,原是冀祥。想必是冀祥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