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冀临霄会来此,便请假出来恭贺。
果不其然,冀祥一个眼尖看见夏舞雩,忙丢了冀临霄小跑过来,噗嗤噗嗤喘着:“小嫂子小嫂子!还记得我不?我是义父的干儿子冀祥啊!”
冀临霄感到脑后有乌鸦飞过,沉下脸道:“乱喊什么!还不把‘小’字给去了。”
“啊?啊!对、对!霄哥说得对,是嫂子不是小嫂子。”冀祥春光明媚,给夏舞雩做了个大大的揖,“嫂子好,恭喜嫂子贺喜嫂子,祝嫂子和霄哥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!”
冀临霄脸色更难看。
夏舞雩自问脸皮还是厚过冀临霄的,她笑道:“多谢冀少监。”
“对了。”夏舞雩问:“你们在这里说话,可是义母已经离开了?”
“没有呀!干娘还在正厅!是刚才来客人了,徐大人家的侧室,跟干娘是朋友!”
“徐大人?”夏舞雩盯着冀祥,“哪个徐大人?”
“就是枢密院的枢密使徐桂徐大人!”
徐桂!
这个名字触及耳边,宛如猛虎扬起利爪,狠狠在夏舞雩的心口刨出三道爪痕。心随之剧痛,痛苦的同时,又似有一束劲草要从伤了的地方破土而出,疯狂的生长蔓延。
想起宫宴那日没能杀掉徐桂,就似身体里被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