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长安把药端给郑长宁,这才注意到冀临霄也在,鄙夷的哼了声,问道:“你来干啥?”
楼咏清说:“临霄自是来同我讨论公事。”
“去他娘的公事!”
“呵呵,我正好把勾魂娘子的事和临霄讲了讲。”
应长安双眼猝然睁大,高呼道:“啥?”
这声音响亮,让郑长宁猝不及防,手抖了下,碗里的药汁溅出一滴,溅在了画纸上。
应长安一怔,忙道:“哎呀,长宁妹子,鄙人错了,你先喝药,先把药喝了哈。”
楼咏清不悦道:“在下才刚起个头,应兄就一惊一乍的,这若再讲下去,应兄你岂不要把我这屋顶拆了?”
应长安阴恻恻剜了楼咏清一眼。
郑长宁却放下药碗,盯着自己的画。
那药汁滴落的位置正是海面之上,她眸中有些惋惜,思考了一阵,又提笔蘸了颜料,就着那药汁描画氲开,很快勾勒出一只蝴蝶。
“蝴蝶?”应长安本来想劝郑长宁喝药,见了这蝴蝶,诧异问道:“海上怎么会有蝴蝶?”
郑长宁突然看了眼楼咏清,道:“蝶飞不过沧海,蝉鸣不过初雪,楼大人又何苦在长宁身上屡花心血。”
冀临霄听出这话味道不对,身边楼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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