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坐了一些,如躲避洪水猛兽般,垂着头不语。
“长宁?”
“……”
“长宁。”楼咏清朝她靠了靠。
郑长宁这方抬起头来,眼底清冷如冰凌,显然是下定决心,说道:“蒙楼大人厚爱,长宁不甚感激。然而长宁自知配不上楼大人,还请楼大人真的……不要再在长宁身上花心思了。”
“你觉得自己配不上我?”
“长宁是罪臣之女,又已沦落风尘。”
楼咏清叹道:“那是你祖父造的孽,你不过是无辜受累罢了。如果郑国公不曾叛乱,那你如今就是国公府尊贵的大小姐,多少青年才俊趋之若鹜。这么的话,你说是不就成了我配不上你了?”
郑长宁心中一酸,面上维持着冷静,“楼大人值得比长宁好上百倍的女子,长宁也不愿意抹黑楼大人。”
“怕什么,我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,难道你在意?”楼咏清笑道:“我家也不过是个地方上的书香门第,无权无势,不是什么高门。家业那边有大哥继承,就是大哥继承不起来,也还有二哥,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老幺。”他捏着郑长宁的手,揉捏她手心的温软,笑言:“只要我好好做我的刑部尚书,逢年过节给他们寄些东西,平日有事没事通通信笺就好。我爹娘都是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