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之人,没有门第之见。你看你又漂亮又有涵养,他们喜欢你都来不及,你没必要担心。”
郑长宁听了心里更乱。
这些年,有的人说她清高,有的人说她冷漠,还有像沐沉音那样的,见她第一眼就说她不像红尘里的人。
她从来不是五蕴皆空的菩萨,又哪来看破红尘?只不过是对余生已经再没有任何期盼和奢望,只想过得一天少一天,把心封起来,让这具流着郑家血脉的身体活着而已。
她不是没有感情。
她也会因一个人的不懈追求而松动,也会因这个人的以命相护而感激。
郑长宁清楚自己对楼咏清的感情,她是喜欢这个人的。
但是,这个人出身清白,高官厚禄,又俊逸潇洒,人品端方,别说是一般的贵女,就是皇上要招他当驸马,他也是配得上的。
这样的人,又怎么是她郑长宁可以高攀的?
她不想成为这个人的污点。
这么想着,郑长宁扯出一道哀凉的笑,“我曾是教坊司的头牌,后又是软红阁的头牌,身价甚高,多少王孙贵族想赎我出去,都出不起赎金。楼大人既不曾贪污揽财,便存不下多少银两,还是不要尝试了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大家觉得冀宝宝是男的还是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