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手,就怕松开了这就跟做梦一样,醒过来,眼前的人就要消失不见。
“灏儿。”太后搂住了他,喃着他的名字,“我的灏儿。”
屋内的人无一不红了眼眶,纪灏轻拍了拍太后的背安抚:“母后,儿臣还活着,您切莫再伤心了。”
“不伤心,哀家怎么会伤心。”太后松开他,抹了下眼泪,但看他消瘦了许多的脸庞,这眼泪就是止不住啊,有太多想问的,“告诉母后,你这两年究竟怎么过的。”
提起这两年的事,太后听了肯定又要伤怀,受了这么重的伤,九死一生从山兽嘴里捡回命来,在病床上养了半年才能下地,又调养了半年才有现在这样的光景,哪个做母亲的听了心里会不难受。
不能再让太后娘娘哭了。
纪灏笑的温和:“母后,儿臣如今活着回来了,这些事儿都不重要。”
太后凝视着他,这笑容,果真是她的儿子。
心中莫不又有些心酸,说的轻描淡写,哪里是不重要可以盖过去的,他这是怕自己听了伤怀。
“好,你说的对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,这就让人将府邸收拾了,你在宫里多陪母后几日。”太后说着说着便又落了泪,“让母后好好看看你,总觉得是在做梦一样,阜阳城里传起来时哀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