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相信,你这是吃了多少苦啊。”
纪灏也没反对要留在宫里,如今是什么都依着太后的,倒是提了句:“不必这么麻烦再安置府邸。”
“不是另外安置,是母后在你父皇那儿求的。”沈灏出事时还是皇子的身份,先帝要追封,太后觉得不必太隆重,就求了这封王的诏书,之后三皇子造反,紧接着先帝驾崩,朝堂中混乱了一阵,好不容易新皇登基平定下来,已过了两个月,那时还在国丧,太后便将这圣旨收了起来。
“你父皇封了你德王,赐的府邸空在那儿,匾额都没挂上去,你既回来了,哀家就让皇上将这旨意宣出去。”
这件事纪灏倒是不知道,来的路上卫祺也没告诉他,或者是连卫家都不知道这诏书的存在,便问:“皇上可知此诏书?”
太后望着他,皇上那儿她倒是不曾担心:“皇上不知道,在这之前,皇上曾还想追封与你,被哀家拦了下来,想来这诏书也正合他的意思。”
“儿臣想,这诏书还是先告知皇上好一些。”纪灏沉吟片刻,语气里虽未露那意思,但其中另一层的担忧太后可听得明白。
但在太后看来,这并不是什么大事:“皇上皇后与哀家一样,都是盼着你好的。”
提到皇后,纪灏神情微动,语气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