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哼。整个人一滩泥似得软绵绵的。
房内早就摆好了一个大木桶,也是那妇人为了招待他们特地租来的,里头腾腾地冒着热气。他怕一会水凉了,连忙想要剥了她的衣服。
她不依,哼哼唧唧地扭动,似乎还有些意识,“你干嘛,你做什么扯我衣裳,你这登徒子——”
“是你夫君,不是登徒子。”他被她逗得嘴上发笑,手上没停,“给你沐浴呢,不折腾你,别闹。”
他倒是也没想到她醉起来会是这个样子。比起平日更添娇憨。
“你就是登徒子……”她皱着脸嘟囔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天天晚上都……”
都,都什么呢?
话未说话,手就被他给制住,接着一身的粗布衣裳给他直接从头顶上剥了。露出嫩生生的皮肉来,好似荔枝一般水嫩,掐一掐都能流出汁来。
“嗯……登徒子……”她喃喃。脱了束缚很自在地伸个懒腰。
屋内没有灯,仅有简陋地红烛在燃烧着。借着昏黄的光,又被她这么一哼哼,某人还真差点要变成登徒子,他对她本就情深,而且自救她回来之后二人便再没行过那事。她先是病哼哼地,后来心情也不见得好,他忙着哄她,压根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。
他见此眼睛仿佛被蛰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