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里别人上门她都不见得见一面, 今日却出去这么久还没回来,这……这未免太奇怪了!”
“知道奇怪为什么不早说!”
魏祎蹭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, 额头青筋暴跳。
下人吓了一跳,心里有些委屈。
晌午他们跟王爷说夫人出门的时候也没见王爷放在心上啊,摆摆手就把他们遣退了。
他这个亲儿子都没在意, 现在倒埋怨起他们这些下人来了。
魏祎也知道现在再跟这些下人置气没用,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,又问:“她是跟什么人走的?来人总是递了拜帖的吧?帖子写的谁的名字?”
这个下人倒是知道,立刻答道:“回王爷, 来人递的是岑舟县令的帖子,那妇人就是岑舟县令夫人本人,五十来岁,小的们并不认识,但夫人收了帖子之后立刻就把人召进去见了。”
岑舟?距离这里十万八千里!母亲怎么会认识那里的县令夫人?
魏祎一颗心陡然沉了下去,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“那县令夫人跟夫人说了什么?夫人为什么会跟她走?”
“这个不大清楚,”下人说道,“夫人与那县令夫人说话的时候屏退了左右,连个伺候的人都没留在房里,谁也不知道他们当时说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