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不清楚不知道!
“要你们这些下人有何用!”
魏祎忍不住再次怒吼出声,懒得再与这下人废话,随手从衣架上扯过一件衣裳,边往外走边往身上套,临走前还一把拿起了自己的兵器。
下人心里一哆嗦,察觉出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更严重,低头垂眸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。
整个永平王府都随着魏祎的动静而喧闹起来,如同一颗石子狠狠砸进了湖水里,溅起水花无数,又荡起层层波纹。
但这波纹并没有晃荡太久,便随着魏祎的沉默而再次平静下来。
魏祎被拦住了,在大门前。
下人认出这是白日里随那岑舟县令夫人一起来的婢女,指着她道:“就是她!夫人就是跟着他们的马车走的!”
不消他多说,魏祎心中已经明白过来了,那不好的预感也在这一刻被坐实。
这女子他认得,是祖母身边的贴身婢女,他见过好几次。
但因为祖母房中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,所以只有他和他的贴身小厮认识,其他人都不知道。
婢女笑了笑,对魏祎福身施礼。
“王爷,我们进府说如何?站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来,让人看了笑话怕是不好。”
魏祎如同被捏住七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