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,陪她玩,陪她逛,还陪着做羞羞的事情,他年轻气盛的,总有用不完的精力。
他正好是个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的岁数,还有点无师自通地会摆弄人,得了空就会连哄带骗地把顾关山往床上推。
分离在即,顾关山几乎不会反抗,甚至带着点生涩又勾人的,热情如火的味道。
窗外是一场盛夏的阵雨,花叶被打得落了一地。
沈泽把顾关山按在自己的被褥里,从背后深深地侵犯她,顾关山浑身都在发抖。沈泽只见到她雪白的、凹陷的腰窝,一头黑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,她咬着嘴唇苦苦忍耐。
这个人即将离他远去,他想。
沈泽近乎残忍地,又深又重地反复顶开她的生嫩性|器,逼迫得顾关山连抽泣都带着鼻音。她的肩背都是雪白的,皮肤光洁,像个白玉做的女孩子,可那眼梢却含着水,红得犹如春日桃花。
他后来抱着顾关山,在雨声中迷恋地亲吻她,沙哑道:“……野男人太多了,我要给你买戒指。让那群野男人没法惦记你。”
顾关山困得迷迷糊糊,点了点头:“好……好呀。”
沈泽就带着她去挑对戒。
沈泽终究是个学生,什么卡地亚蒂凡尼——那里一对戒指动辄十多万二十几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