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币,顾关山看着那价格后面的一串零心里都发憷,也不想要那么贵的。
沈泽在柜台前看了会儿价格,嚣张地说:“不贵。以后哥给你买。”
顾关山憋屈地道:“不用的,我不戴这种东西——”
沈泽:“我两年前不是说过吗?顾关山。我什么都要给你最好的。”
然后沈泽握紧了顾关山的手。
“我现在可能还给不起,但我都记得。”
……
他们最后买了一对铂金的素面戒指,在里头刻了两个英文字母。
沈泽非常不满:“凭什么g在前面?”
顾关山想都不想地道:“凭我比你攻。”
沈泽:“……”
沈泽几乎从来不对顾关山说不字,这下就教育自己怎么说都是个大老爷们——女朋友干点让自己高兴的事情,就让她高兴去吧。
他们的城市那几天犹如梅雨的时节,实为台风即将过境,那日子风大雨也大,像是夏日最后的道别。
步行街上行人寥寥,风将顾关山的裙子吹了起来,沈泽举着伞,走在顾关山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