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有颗敏感的心。当然啦,这都不是硬性要求。你可以一点都不学,那也足够吃饭了。”
“——可你学的、懂得的东西越多,以后就能走得越远。”
沈泽笑了起来,说:“所以我放手是对的。”
顾关山:“诶?”
沈泽温和道:“——我放手是对的。”
“顾关山,你永远不会让我失望。”
他酸涩而温柔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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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考完期末之后,是一个人回家的。
其实他本来可以和同乡会的一起,但那同乡会里有个他同高中的女孩儿对沈泽有些意思,沈泽避之唯恐不及,连忙推了一起回家的邀请。
——一月初时,顾关山的学期已经开始了。
她这个学期比上个学期还要忙,大学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神奇——如果只想混个文凭,那就可以过得非常轻松,但是如果怀着一种‘我一定要有所得’的想法踏进校门,那怕是能活活剥下一层皮来。
她在万里之外,沈泽这头,车窗外是个宁静的、深夜的雪原。
顾关山那边是个灿烂夺目的白天,刚下了一场大雪,她穿着雪地靴在里头跑跑跳跳,告诉沈泽‘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’,兴奋得脸都红了起来。
沈泽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