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还巴巴儿等着啊,让他发现我在外头站这么久,不得笑死,不能给他这个机会。”
“也是,”初一笑着点点头,“那如,如果刘,老师够厉,厉害,无罪的话今,今天能出,来吗?”
“老崔说了,”晏航说,“这种案子不是当庭宣判,得择日,择日宣判完了,如果无罪,那会儿才会释放。”
“啊,”初一想了想,“那在这儿,等吗?”
“不等,”晏航说,“你明天得回去上班,你不挣钱,咱俩就饿死了,我马上要考试。”
“那释放的话要,要来接吗?”初一问。
晏航叹了口气,看着他:“你真能操心啊。”
“我也不,操心别人。”初一说。
“不接了,老崔的意思是他把人带回去就行,”晏航说,“我爸那个人吧,也不习惯这种久别重逢眼泪哗哗的场面。”
“懂了,”初一笑笑,“那回去吧。”
晏航订的票是大半夜,一是方便在开庭结束之后跟崔逸和刘老师再见个面听听情况,二是半夜的票便宜。
对于第二点,初一是持怀疑态度的。
“你不会图便,便宜,”初一说,“你是赶时,间让我明,明天能上班。”
“那不是一样么,”晏航举起两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