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,“两重省钱,票钱省了,还能多上一天班多挣一天的钱。”
“……是哈?”初一看着他。
“相当是啊。”晏航说。
“奴役金,金主第一人,舍你其,其谁。”初一说。
“找个汽修工当金主的也就我了,”晏航说,“我不逼紧点儿还得回头要饭去。”
初一笑了起来,晏航跟着他笑了好半天。
开庭的时间其实不算太长,比初一想象中的要短。
他和晏航中午随便就在酒店吃了点儿东西,崔逸和刘老师就回来了。
“我去他们房间聊聊,”晏航说,“你先睡会儿吧。”
“嗯。”初一应着。
他其实也挺想跟着过去,但又觉得不太合适。
主要是他老觉得这个开庭就得从早开到晚,要不怎么能把晏叔叔这些年付出的精力,那些无论对错无论旁人是否能理解的事情都一一说清呢。
在他看来,晏叔叔不仅仅只是一个牵涉两起命案的嫌疑人,他就像本故事书,你不翻开了一页页看,是看不清的。
晏航去了崔逸房间之后,初一坐在床上愣了很久,然后打开了电视。
听到熟悉的音乐时,他才发现,自己有两年没看到本地这几个他从小看到大看了十几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