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,看向宋以萱,忽略她眼中跳跃的怒火:“昨天你用素描打底的时候,和我下面的部分是对接好了的。结果昨天你又来了一趟,将上半部分一口气画完,喷上去的油漆却和我画的不能对接。这么做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整幅画毁了,版面看起来不协调,雇用方不满意,大家的成果都会大打折扣。
宋以萱心里骂了声“活该!”,面上带着讥讽的笑意:“你领了我的工资还不够,现在还想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身上?本来每个人完成一小块整体,由两个人来画,肯定会有出入。这可不能怪我”。
艾笙抽了口气,真想不顾修养,像苏应衡教的那样,狠狠揪住她的头发。
宋以萱见她气得说不出话,更加洋洋得意:“所以我说啊,本分事就因该自己完成,否则和自己料想的有出入,哭都没地方哭去。哟,真要哭了?我这儿有纸巾,要吗?”
艾笙不要纸巾,她要老公!
其实如果她走到酒店顶层的咖啡馆,就可以看见穿着精致的男人正通过平板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看着艾笙咬牙憋气的样子,苏应衡握住咖啡杯的手指越来越紧。
很想将她抱在怀里,拍拍她的肩膀,跟她说没关系,小事一桩。
酒店总经理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