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镇寂静的街道上。
“这么说李谓也玩过摇滚?”陈天阳问。
“高三学业重他就不玩了。”余声说,“我觉得他是个挺理智的人,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”
陈天阳一笑,没再说话了。
那次实习大概进行了一周半,余声打了两天吊瓶一直闷在诊所里。直到第三天才和班级会和,有前辈带着他们在隧道里穿梭讲着几十年前的建筑故事。
白天参观晚上写实习日志。
镇子有点像小凉庄,有男耕女织小隐隐于野的样子。余声每天穿在隧道和建筑老胡同里,会在晚上和他发短信说起所见所闻。
同学关系经过这一茬似乎也融洽起来。
夜里休息会有男女混合搭配挤在一个房子里打麻将,其他人站在四周看着笑着,认识几年都叫不出名字的人这几天也都有了印象。
那会儿天色已晚,她在走廊上溜达。
她不喜欢喧闹,便一个人站在窗户跟前抬头看月亮。看了会儿她从衣兜里摸出手机来,正要按键屏幕上出现了一连串的陌生号码。
手指下意识的就按下接听。
陆雅的声音和这雪夜一样清冷,可能是近来太忙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少了很多。余声听着那头一字一句命令式的吩咐,心底期望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