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郝江南说:“有啊,我为人民写口口。”
“请问到底什么是口口?”吴越问。
“炕。”
吴越和她哥又不约而同问:“抗?抗谁?”
“戏。”
“什么戏?样板戏还是京戏?”
“归剑入鞘。”
“和剑又有什么关系?”
郝江南说:“我走了,还正干着活呢,跟你们说话真累。”
见她要走,吴越只得问:“江南,你是哪个部分的?”
郝江南说:“日餐厅。不过先在大堂吧工作,因为日餐厅还没有开张。”
“还有啊,”她捏着自己的胸牌说,“在酒店里要叫我露西。”
赵忱之嘴上赶吴越走,其实该做的事情都为他做了,比如同意马克换岗到西饼房,比如把小徐和郝江南放在日餐厅——日餐厅就在西餐厅隔壁,距离西饼房也不远。
西饼房不同于楼上的中餐厅,需要一顿顿烟熏火燎地烧(中餐厅主厨齐先生泪流满面),始终早上最忙。出于卫生考虑和职业操守,除了保质期较长的饼干类以外,老让不让卖任何隔夜的东西,所以早餐的西点都是现做,到了晚上七点再把剩下的东西打对折或者三折卖出去。
剩下还有卖不出去的,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