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勾了勾,似是故意般,“谁说本官要喝粥了?是你喝,本官吃别的。”
阿婉一时语塞,不想继续同他说话,索性一拉被褥,整个人裹了进去。
花苓进来看到平日里总是冷着脸的许大人这会竟笑了,她目光亮了亮,有些看呆了,她家大人笑起来还真是好看,当然不笑也好看,“大人,奴婢给您和姑娘送晚膳过来了。”
许砚行嘴角僵了僵,再看已经抿了唇,眉目间转瞬清冷,吓得花苓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了般,小心翼翼将两碗粥放在桌上,随后小声道,“大人,您趁热吃,奴婢来喂阿婉姑娘。”
阿婉闻声,又从被褥里探出脑袋,往桌子上看了看,明明是两碗粥,哪里有什么饭菜。
他这是当真同自己一道吃粥不成?
她又气又觉得好笑,心底边一时间各种滋味。
回神来,花苓已经让许砚行支走了,却见他端了碗粥过来,阿婉下意识抱着被褥往床架后边挪了挪,上半身靠着,伸手就要过去接,迎来的却是他递过来的玉匙。
白粥瞧着清淡,味道却是香溢浓郁,许府的厨子手艺自然不一般,便是普通白粥,也有它的别致之处。
两人不说话,阿婉就着玉匙喝了一大碗粥,胃里渐渐填充起来,她全程盯着许砚行搭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