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让她得寸进尺。”时穆郑重其事叫她的名字。
“司豪说得对,我没有父母,也没有足够强大的背景作为支撑。孟茜和我不一样,她家里给学校捐赠过设备,有背景,真的发生矛盾,只会是我一个人倒霉。社会就是这样,不是你有理就行,要看谁更强。所以啊老狐狸,我正让自己强大着,这口气我憋着呢。”司茵看了眼车外,提醒说:“开车走吧,小心待会被贴罚单。”
时穆心脏一阵拧疼,攥紧了她的手,红着眼睛问:“你觉得,我怎么样?我指硬性条件。”
她漫不经心回答:“很好啊。有钱有权有背景,好多人羡慕不来。”
时穆伸手捧住她的后脑勺,拇指不间断摩挲她的耳廓。
他的声音里有微怒,也有恨铁不成钢,“司茵,我可以做你强大的后盾,你也可以任性,不需要瞻前顾后。”
司茵眨眨眼,“任性?你指什么?”
“她怎样欺负你,你怎样欺负回去。以彼之身,还施彼身。”时穆勾过她的后脑勺,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气息喷溅在她的面颊上,“抱歉。这么说,可能有点自私,这可能不是一个监护人该说的话;但同时,我也是一个很普通的男朋友。我只希望,我的小姑娘,足够开心,能够随心所欲,你这个年龄,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