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瞻前顾后,是可以任性的年龄。”
“老……狐狸。”这番话与司豪的教育,简直是两个极端。司茵一时有点消化不了,她说:“可是我自己,还不够强大,没有底气……”
“你不需要做到足够强大,”时穆用鼻尖顶了顶她的额头,在她鼻梁上落下一记轻吻,“我是你的底气,永远是。”
老狐狸一番话,刷新了司茵的世界观,可仿佛又并没有什么不对。
她心里一片暖烘烘,原来有人宠着,有人惯着的感觉,是这么好。哪怕是司豪,也从未对她如此容忍。父母离世后,他们兄妹过得小心翼翼,怕得罪人,尤其怕得罪有背景的人。
司茵伸手,抱住男人的腰身,钻进他宽大结实的怀里,感动地眼圈发红。
时穆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,“以后再有人对你言语攻击,记得回击。吃亏不是福气,是一种无能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司茵说。
时穆被贴了罚单,可这张罚单让他觉得特别有意义。
——
回到家。
司茵将书包扔给ak,要去厨房做饭,后衣领却被时穆拽住,往回拖。
她的背撞在男人胸口。时穆俯下身,贴着她耳背轻声说:“去写作业,我来。”
时穆在家吃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