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碍。”
“别!”郁容及时地用手撑开了一点距离,语气又急又快,“何必急于这一时……”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眼睛,他不自觉地轻咳了一声,神色飘忽,“反正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晚上了……”
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。
聂昕之素来不见情绪的双目,激起了点点异彩。
郁容不由得撇开视线,耳根发烧,愈发地小小声:“正好,我乘空调配些……润油膏。”
聂昕之插了句:“我有。”
郁容默了一下,遂又开口:“是我前次赠与你的吧?时日久了,药膏的性效会变质,”一本正经地用着专业的口吻,道,“近日又琢磨出更好的方子……兴许可以试一试?”
聂昕之终是被说服了。
唇上是一闪而过的温热,郁容遂觉束缚在身上的力道松开了。
重归“自由”的郁容,默默地拢好衣衫,从床上下来,收拾好发上、身上的些许凌乱,领着已经打点好装束的聂昕之,去厨房先找些吃的。
小炭炉前,看起来也是刚起身不久的赵烛隐,抱着大海碗狼吞虎咽。
听到门口的动静,这位郎卫便抬头看过去,脸上露出一抹笑,正要张嘴打招呼,忽地像是被吓到了一般,一口气卡在喉咙眼,呛得他直咳嗽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