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。
郁容脚步微顿,瞥了眼小炭炉上敞开的砂锅,看着烛隐兄正对那里吭吭个不断,顿时有些无语,转而对聂昕之道:“要不我重新烧点饭菜?”
“无需麻烦。”聂昕之表示,“你自去忙你的,我自理即可。”
郁容一时没反应过来,回道:“没什么好忙的……”
没他等说完,便被及时地提醒:“润油膏。”
“……”
好吧。自己许下的承诺……
昕之兄又不是外人,无需他客气招待,便道:“那我去药室了。”
“小鱼大夫……”
郁容闻声转身,疑惑看向郎卫。
赵烛隐却是干笑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
郁容:“……”
什么毛什么病?
大半年没见,这烛隐兄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?
“烛隐兄还请自便。”想了想,他说了这一句,便要离开,余光瞥到郎卫的手势,便是微微一愣,下意识地抬手在嘴角处摸了摸。
意识到什么,瞬时囧了。
脚步匆匆,避开了家里的几人。躲在静室里,偷偷拿出储物格里的玻璃小镜子,照了照嘴部。
……还好,就是一点很淡的印记。
郁容黑线。
烛隐兄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