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寻常之辈。”
郁容:“……”
满口“某某”“某某”的,真跟智障一样哎!
聂旦说得不亦乐乎,忽而语气疑惑:“不过,某某干甚么那么费劲,那老头的病,吃上一旬半个月的黄牛粪不就能治好嘛。”
“黄牛粪?!”
在主院多留待了片刻的胖子客商,紧赶慢赶追上几人,就听到聂旦的话,惊疑不定地呼出声。
郁容转头看向谢东官:“小叔说笑的,谢先生且安心。”
显然,对比印象极差的不明身份的“疯子”,胖子客商对认识了好一段日子的年轻大夫更为信服,当即松了口气,毫不怀疑:“吓我一跳。我还想请小郁大夫替我看一看,有没有染上那什么蛊疰呢……我可不想吃黄牛粪。”
一听到“小叔”的字眼,聂旦莫名就怂了,在一旁叨咕:“本来就该用黄牛粪解蛊疰嘛。”
郁容瞥了神经病一眼,微笑着应下了谢东官的拜托:“也好,等等我即为谢先生切脉。”
得到了答复,谢东官隐含紧张的神色遂放松了些许,嘴上仍是唉声叹气:“都什么事啊,这次回去,我一定得上寺庙拜拜,化煞去去晦气。”
郁容失笑:“回头我送些辟温杀毒的丹药给谢先生吧,佩戴在身上,寻常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