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疫气不得近身。”
谢东官闻言欢喜,连呼了几声“好”字。
天色晚了。借宿的几人理所当然在山庄安顿了下来。
吸取当日霍乱之教训,即便郁容对林大东家的病情很有把握,在对方没有好转前,一时半会儿不打算离开。
聂昕之对此自是毫无疑义。
谢东官尽管被告知没感染上蛊疰,由于其胆子太小,故而也决定多留待几日,好让郁容继续观察,以确定他确实没得病。
至于聂旦……
谁管他是走是留。
找出了暴死之事的起因,林家的混乱渐渐平息了。
做客的一行人,被招待得十分周到,尤其是郁容,作为林大东家的主治大夫,堪称是林家之上宾。
过得还算自在。
除了定期给林大东家复诊,因着不是在自家,寻常制药之事暂且放下,难得聂昕之没被杂务缠身,倒让客居的日子添了几许闲适。
郁容搁下毛笔,笑着问向男人:“兄长觉得我写得怎么样?”
墨迹未干的纸面上,隽秀有余、风骨略欠的文字,是有关救逆产的论述。
聂昕之认真地通读了一遍,一本正经地赞道:“匕首投枪,不能赞一词。”
郁容扑哧笑出声:“得了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