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地太好, 周鹭一下子抛去了防备心, 随着吹风机的风力左右指导他, 该怎么吹。
宋月笙是个好学的人,尤其在这种需要“花花肠子”的事情上,他学习能力格外强。
不到几分钟, 就见到宋月笙一手拿着一把卷卷梳, 一手帮周鹭吹发尾,已经运用地非常熟练。
“是这样吗?”宋徒弟不忘关心师父一句。
周鹭半面对着镜子看了一眼, 点下头说:“差不多,手法可以啊。”
她调侃宋月笙:“宋总以后要是公司倒闭了,出去做造型师也能赚不少钱。”
宋月笙盯了她一眼,轻轻地哼了一下:“我要是公司倒闭了,就在家每天给周小姐做饭, 周小姐看着赏小的一点就好。”
宋月笙接话接得快,语气比周鹭的听起来还要不正经些。周鹭不由自主地多瞄了他几眼,只见此人靠墙交叉着腿,像只慵懒的波斯猫一样。
“嘶。”宋月笙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移到了她腰旁边,层层热浪吹过来,周鹭不禁捂着腰,用手指把他戳远了点。
“就是这块衣服湿,不吹干要感冒。”宋月笙见她想躲,加重语气说。
他一手放下了梳子,一手揪着周鹭睡衣的一角,手掌在她腰侧两旁四处流连。完全是仗着着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