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之名行占便宜之实。
    周鹭的眼睛在头顶一盏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亮,她瞳孔里的光忽明忽暗地闪烁,声音脆脆地:“再吹一分钟,要干了,等会儿我自己来。”
    宋月笙没反对:“好。”
    一分钟过后,宋月笙关掉了吹风机,周鹭的衣摆已经被吹得干得不能再干。不仅干,一层面料摸上去都在发烫,足以证明它替主人承受了多少□□。
    周鹭从宋月笙手里夺回衣角,她把化妆镜前的灯关掉:“吹完了,睡觉吧。”
    说完,周鹭飞快地要从宋月笙身前跑过,结果两条小短腿还是没有他的长手臂快。
    宋月笙只觉眼前一花,先本能地把人捞进了怀里。
    “回房的路还记得吗?”宋月笙揽着她,瓮声瓮气地说。
    周鹭看着正对面直爽爽的一条路,一把老泪都憋在了脸上。不用转弯的路,难道会有生物不记得吗?
    她在他手背上敲了两下,示意他放手:“记得,我腰疼。”
    腰疼是百搭借口,啥时候拿出来都和免死金牌一样,有奇效。
    宋月笙一边说“好”,一边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挪了开。周鹭见他这样“正人君子”,刚绽放出一个微笑,谁想嘴边的小酒窝还只露了一半,却尴尬地僵在了那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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