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慢,似乎随时都可能掉落下去。
这样可苦了他下面的瘦猴,瘦猴被他先前一屁股压在脸上,也不知道撞到了哪里,此刻满脸是血,从我这边望过去,因为陈子望挡着,只能看到他半边脸,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。
直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炮仗这时揪了揪我的衣袖,轻声说道:“我看,咱们两个,还是先躲一躲,万一那玩意儿再发起狂来,咱可不能跟着他们陪葬。”
我低头看了看陈子望他们,摇了摇头道:“没事,你看那东西是怎么爬的。”
“用嘴啊……”
“那你觉得它能上得来吗?”
炮仗听我说完,先是一愣随即,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道:“我操,我把这个茬给忘记了,这东西要是这样上来的话,到时候,不是给卡到这里了?”
我点了点头。
炮仗顿时笑了起来。
先前我们两个虽然都想到了用炮仗上来的那个洞来躲虫子,但毕竟对于这玩意儿的杀伤力,都有些心有余悸,再加上炮仗说那个女人应该是从棺椁所在的地方离开的,我们心里其实都有些担心这虫子万一爬上来,占据了这里,我们岂不是要被困死。
现在看到虫子这样,说实话,我的心里也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