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。
知道虫子上不来之后,炮仗放心了不少,话又多了起来,对着陈子望他们不断地喊着,一会儿说虫子马上就爬上来了,一会儿又说已经快咬到瘦猴的脚了。
陈子望和瘦猴两个人也是被吓得也是发了狠,人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,往往能够激发自己的潜能。
陈子望此刻每向上爬一分,双臂都在不断的颤抖,但即便如此,他依旧不断地向上挪着,再加上瘦猴在下面推着他,这样,竟是一点点地爬了上来。
我眼看他们已经接近,便让炮仗拉着我的手,伸手将他们拽了上来。
两个人一上来,就贴着棺椁躺在了那里,一副要死的模样,瘦猴还好一些,虽然脸上都是血,却还能大口地喘气,看起来只是累着了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
陈子望干脆脸色惨白,呼吸都似乎停了下来,整个出气多,进气少了,一副马上就要挂掉的模样。
炮仗和我也不敢多做停留,瞅了瞅那虫子,只见那虫子距离棺椁已经不足三米,铁索的另一头早已经从它身体的断裂处露了出来,在下方不断地晃悠着。
我们不敢多做停留,我拖着瘦猴,炮仗拖着陈子望,将他们拖到了棺椁后面,瘦猴喘息了一会儿,坐了起来,对着我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地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