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估摸着陈子望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去了疑心,不过,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被炮仗这么一问,我不由得握了握拳头,看着炮仗一脸关切的模样,将牙一咬,悄声把自己的担心和他说了一遍。
炮仗听罢,眉头紧了起来,顿了顿,使劲地挠了挠头,又低声问道:“你确定是那虫子闹的事?”
我点了点头,随后又摇了摇头,道:“确定是确定不了的,但是估计也八九不离十,你想啊,咱两光屁股长大的,我什么样,你还不清楚?现在他妈的,我变得越来越和人不一样了,你说这里面如果没有事,你觉得可能吗?”
炮仗有些着急道:“那也不能说就是什么虫子弄出来的啊……”
“除了虫子,你说,还有什么能够解释?”我反问了一句。
炮仗张了张口,半晌没有说话,顿了一会儿,才道:“如果是虫子作怪的话,那我们怎么和你的情况不一样?”
“你们?”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们身体里又没有虫子,能有什么事。”
炮仗摇头苦笑,道:“之前就在那个棺材边上,你摔昏过了去,没有看到,你是不知道,那棺材倒下的时候,我们几乎都被虫子活埋了,那该死的东西,只要身上有个眼儿就往里钻,当时我的鼻子,耳朵,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