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就连腚眼儿都他妈感觉有虫子,我掏了半天,掏出了一些,但是不是掏干净了,谁也不知道。”
炮仗说到这里,对着陈子望和瘦猴两个人微微一扬下巴,别那他两和没事人似得,当时比我还惨呢。
“这么说,你身上也有了那鬼东西?”我吃惊地看着炮仗。
炮仗点了点头:“我看八成。”说罢,又看了陈子望他们一眼,“他们两个,十成。”
“那问题出在了哪里?”
“先别管这个了。”炮仗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反正现在哥哥是和你一样了,这次把你带进来,现在想想,我真他妈不是个东西,不过,死活我都陪着你,咱俩要是真见了阎王,到时候,你可别说我不够意思。”
听着炮仗这种时候,还在扯这些,我没有接他的话茬,总觉得炮仗的话,好似提醒到了我什么,但是,脑子却一下子转不过这个弯来,我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,尽量地让自己冷静。
可越是这样,就越着急,越着急,就越没法冷静,在不冷静的情况下,思维好似进入了死角,怎么都挪不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炮仗见我如此,有些担心。
“虫子,虫子……”我低声呢喃。
“程诺,你没事吧?”炮仗抓住了我的肩膀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