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,蚊子会有这么的厉害,被这东西追着,感觉没地方钻,尽管有火把驱赶,还是感觉不时便被叮个包起来,手背上痒的抓心挠肝的。
炮仗更是哇哇大叫,说蚊子太缺德,专咬他的脚心,这会儿都想死了。
我骂他不看什么条件,睡觉居然脱鞋,他狡辩说在水里丢了,我估摸着他也不可能真的脱了鞋再睡,当时困到那个程度,估计也想不起这个茬来,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。
炮仗口中直呼当时下水的时候太过傻x,居然没想起来把衣服穿上,不然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。
就这么,我们一路上连跑带躲,跌跌撞撞,手电筒基本上用处不大,只顾着用火把驱赶蚊子了。
身上更是被树林里的荆棘划出不少口子,但总算是跑了出来,当我们发现身边没有蚊子的时候,再看四周,竟然惊讶的发现,我们已经离开了那个山谷。
炮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挠着身上的包,尤其是抓脚心的时候,那叫声,真是难以入耳。
相比起炮仗来,我还好一些,至少可以忍受,不禁看着山谷有些发呆,记得进去的时候,还需要待防毒面具,出来的时候,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,那种好似被人捏着鼻子灌辣椒油的感觉,实在是太过难忘,如果刚才有的话,我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