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忽视掉。
想和炮仗研究一下,这小子根本就没有空暇,光顾着看他的包了。
我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,也就没有再去纠结这个问题,总归能出来就是好事。
待到炮仗略微好了一些,两人合计着接下来该怎么办。
炮仗的意思是赶紧先回家再说,但我瞅着他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模样,不禁摇了摇头,即便披着我的外套,遮挡住了后背,这个样子出现在人前也太过惊世骇俗了一些。
两人商量了一下,便决定还是先去王老汉他们村里找一户人家买点衣服,吃顿饱饭再说,就这样走山路,先不说炮仗光着一只脚能不能坚持到,单是山路我们就不认识。
虽然我们顾忌到王老汉被困在里面估计现在已经死了,这样出现在那村子里,可能带来麻烦,但转念一想,雇王老汉的是陈子望他们,我们根本就没和那里的村民有过什么交集,应该问题不大,虽然这个样子比较可疑,却也没得办法。
最后,两人摸黑朝着王老汉他们村子里行去,当来到村子,天已经亮了起来,炮仗的脚也起了不少血泡,我有些担心,但炮仗说这样挺好,至少没那么痒了。
我看他的样子好似不是宽慰我,也就放下心来。
当我们正在商量就这样去敲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