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望,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。
县城的医院最后的建议是做个小手术,来确定一下陈子望身体里是不是真的有寄生虫,但是,这件事保镖们不敢拿主意,问我的意思,我也是爱莫能助。
最后,他们还是怕这样做导致陈子望出血不止,惹出麻烦,便决定连夜赶回去让他们大嫂决定该怎么办。
那保镖临走的时候,送了我和炮仗一人一部手机,说是陈子望吩咐的,好与我们保持联系。
炮仗不客气地“笑纳”了,临了还埋怨只送几千块钱的货,太过小气。
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,我就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,报了一下平安,没想到,我家那位爸爸,竟然还以为我在我爷爷待着,丝毫没有着急,弄的我也是哭笑不得。
回到小镇上,才知道是大姑帮着隐瞒了下来。
当夜在爷爷的小屋里待了一晚,第二天,我便启程往坐上了省城的班车。
在车上无聊玩手机等开车的工夫,旁边的座椅突然下陷了一截,吓了我一跳,我心想是哪位仁兄这么有分量,扭头一看,却见炮仗的一张大脸正对着我笑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我很是诧异。
“在家里实在无聊,我老妈,你老姑,那唠叨起来,比和尚念经都厉害,我估摸着,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