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到石庙里,方丈都得把她供起来,实在受不了了,其他地方他又不让我去,我只好跟着你去我老舅家待两天,避避难,你不会不救我吧?”
“说的有你这么严重吗?”我摇了摇头,“再说,你那位爸爸你以为是省油的灯?那说骂起人来,都不带脏字的,但是,能让你难受老半天,我看你不是避难,是去受罪了。”
“那不一样,说实话,他那些不带脏字的对我来说,根本就不是事,因为我压根听不懂,如果你不给我解释,我八成觉得他是在夸我呢。”
炮仗的话,惹得我不由得笑出了声来。
他也跟着哈哈大笑,一笑过后,感觉心情好了许多,有他在,倒也不会烦闷,再说,我们待在一起也好,即便我们两个到现在都没有什么不适,但陈子望的事,总是让我有几分介怀。
车一路开往省城,我们两个如同以前一样,随意地谈论着童年趣事,倒也不觉无趣,似乎将一切都抛开了一般。
走出车站,炮仗说道:“这他妈才是人过的日子,前几天都成了耗子了。”
“这里人多,别他妈胡说。”
“我知道,这个不用你提醒。”
“对了,你没有和廖瞎子见面吗?”
“没有,后来我也琢磨过来,那孙子八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