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,烟头划出一道弧线,落在了雨水中,他唾了一口唾沫,道:“醒酒。”
“怎么?不开心?”我问。
“有点,那个娘们儿真他妈的烦人。”炮仗说着,轻吐了一口气,好似要将胸中的郁闷之气一口吐干净一般,吐完了,又用力地呼吸了几下,这才说道,“怎么?谈好了?”
“嗯!”我点头。
“怎么个情况?没答应?”
我摇头。
“那是答应了?”
我又摇头。
炮仗却好似没看到,追问了一句:“给多少钱?”
我望着前方的雨滴,轻声道: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答应,只是和他们说好,帮他们过去看看,并没有答应跟他们一起进去。”
“这也算是跑腿吧,给钱吗?”
“她说,酬劳照付。”
“给多少?”
“没谈,我觉得这种事交给你,比我直接谈要好。”
炮仗笑了:“还他妈是你懂我。”说着,在我的肩头拍了一巴掌。
“你他妈轻点,差点给我推到水里去。”我扭头推了他一把。
炮仗嘿嘿直笑:“那娘们儿有钱,咱得狠狠地敲他一笔。”
“这是你的事,你能谈下来,要多少都成,不过,先说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