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现金,先不说提着一箱子钱,带着不方便,就是存也麻烦。”
“这个,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你那会儿还伸手拿?”
“这不是,一时心痒。”
“喝多了?”
“是有点高,但是,还不至于不清醒。”
我笑了笑:“你那会儿装的有点过头,我都被你吓了一跳。”
“那会儿一口气一瓶白的,是真的喝懵了,不过,起来之后,就好多了。”炮仗解释道。
“行吧,没事就好,回去吧。明天,还有事要做。”我在炮仗的肩膀上拍了拍,站了起来。
炮仗也跟着起身,两人回到招待所,餐厅里已经没了人,便径直回到了屋中。
屋子里,已经给准备好了洗脚水,两个盆,盆里都冒着气,水温刚好。我们正好也累了一天,泡了泡脚。
刚刚将脚擦干,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,进来的正是那个给我们送衣服的姑娘,她好似算好的时间,不早也不晚,对着我们一笑之后,将两条毛巾挂到了肩膀上,一手一个盆,将水盆端起,对我们笑了一下,走了出去。
“要说对这里最满意的地方,就是这娘们儿的服务了。”炮仗朝着门口看了一眼,收回了目光,趟在了床上,“我怎么觉得,这个娘们儿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