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之前我们遇到的那种不知名的动物。
这东西升出水面之时,露出了一个细长的脖子,拳头大小的眼睛盯着我们看,也不进攻,也不远去。
那眼神十分的空洞,好似没有灵魂一般,但是,就是这样的眼睛,被它们这样盯着,却让人打心底里发寒。
不用我招呼,炮仗、刘小珑、张春雷几个已经开始拼命的划桨,远离这些东西。
我也是不要命地用木浆刨着水。
即便到现在都无法弄清楚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,对我们是否有敌意,可是,我们根本就不敢和它们接触,谁也不知道这东西会不会发飙,但有一点是肯定的,只要它们发飙攻过来,我们肯定得交代在这里。
不说这东西的进攻性如何,会不会吃人,单是被它们弄翻了木筏,就够我们喝一壶的。
这里的水温少说也有六、七十度,掉下去即便不会直接被烫死,也坚持不了多久,更不用说游回去了。
现在逃跑是最正确的选择,也是唯一的选择。
好不容易,又一次逃出了这东西的视线之外,我们几个都大口地喘着气,周围的水汽更浓了几分。
温度似乎也更高了。
炮仗大口地喘息着道:“妈的,咱们是不是进了那东西的老窝了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