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多?”
没有人回答他,众人都低眉思索着。
炮仗等了一会儿,见没人搭茬,又道:“喂,你们都怎么了?吓傻了?现在怎么弄?我们是往回走?还是往前走?他妈的,这里这么热,再往前或许就真的熟了,回去的话,又有那些东西守着……”
“你们有没有感觉奇怪?”刘畅突然问了一句。
我看了她一眼,不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炮仗问道:“奇怪什么?妹子,你这话问的有意思,我觉得你应该问我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奇怪,这里他妈的有一点是正常的吗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刘畅皱着眉头道,“你们难道没觉得,我们的呼吸并不受影响吗?”
“你这话就更奇怪了,呼吸受了影响,咱们早就死翘翘了……”炮仗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。
我却听出了刘畅话中的意思,看了炮仗一眼,道:“你别说话。”说罢,左右看了几眼,这里水汽的浓度已经足以影响呼吸了。
正常情况,我们即便坐着不动,都应该会感觉到憋气,但是,刚才如此剧烈的运动之下,竟然一点这样的感觉都没有。
我甚至感觉呼吸十分的通畅,似乎比平日里还要好一些。
我不禁又看了刘畅一眼,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