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好!”贯日真君断然道,“人若无情,那于木石有何分别?若人生于世间,却无法感受、无法懂得爱和恨,那么纵使他与天同寿,又有什么意思?我宁可他不要那样出众,也不要那样不凡,也不用度过那样坎坷的一生,只求他平安喜乐,以一个普通的、会哭会笑的人度过一生就好。”
匪镜真人脱口道:“那你还赶他走?”
贯日真君道:“因为我除了是他的师父之外,还是择日宗的长老。我本以为我有足够的时间,将他的性子导回正轨,但……我已经没时间教导他了……我宁可他恨我,也不想他终有一天……做下错事。”
匪镜真人道:“那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后,找择日宗的麻烦?”
贯日真君道:“只要我死了,就不会再有‘真相’。”
匪镜真人叹道:“你这般狠心,也不知……谁?!”
匪镜真人蓦然冲出观真殿,但他没在观真殿外逗留多久,便满脸疑惑地回来了。
“真是奇怪……我刚刚明明听到了什么……”
贯日真君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事实上,他的身体也不容许他将别的什么再放在心上了。
匪镜真人摇头,又坐回了原处,继续同贯日真君唠嗑,而在观日峰下,陆修泽化作阴影,潜